第120章 保住婚事,二皇子查出假孕真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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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万凌冲着他挥挥手:“母亲不许我出门,你快回去吧,等秦老夫人好些了,我再求母亲一块上门探望。” 看着展万凌一脸真诚模样,秦瑾瑜又想起了昨儿晚上,秦夫人语重心长地劝他放弃这门婚事。 “秦家有今日爵位,仰仗的是你祖母身份,秦家晚辈除了你之外,没有几个资质出挑,若你祖母倒下,咱们秦家未必能在京城立足。” “我知你和太子关系不错,太子也未必能护住你。” “这门婚事明眼人都能看出来,那位不赞同,你祖母贸然中毒,危在旦夕,难道就不蹊跷?” “瑾瑜,婚事能成固然好,你是秦家嫡长孙,身兼重任,不能因你一人,耽误了秦家。” “今日虞家派人上门来探望你祖母,话里话外是要推迟和瑜姐儿的婚事,虞家也是怕被波及……” 秦夫人的话像是一座大山压在了秦瑾瑜的肩上,沉甸甸的。 对着秦家祖宗牌位,秦瑾瑜跪了一天一夜,未曾妥协,他不认命,但也没有找到保全秦家的法子。 回到秦家时,正厅灯火通明 秦夫人神色晦暗不明地坐在那,看见秦瑾瑜回来,她闭了闭眼,眼神里透着几分失望,猛然呵道:“站住!” 秦瑾瑜步伐一顿,乖乖上前。 “今夜南和三皇子遇袭,可与你有关?”秦夫人紧盯着秦瑾瑜,试图看出什么端倪。 “不是我。” 秦夫人闻言先是狠狠松了口气,而后站起身,语气仍凌厉:“你去了何处?” “四下走走。” “瑾瑜!”秦夫人语气多有不耐,手指着一处方向:“你祖母至今昏迷不醒,李太医也未曾离开,你怎么敢冒险出府,你可曾想过秦家处境?” 秦瑾瑜看着秦夫人情绪激动,他往前一步,压低声音安抚:“母亲。” 秦夫人身边的嬷嬷忽然开口:“公子也别怪夫人激动,刚才,刚才虞家派人送来了姑娘的庚帖,退了婚事。” “什么?”秦瑾瑜眼皮一跳,怒从心来,抬头一瞥果然看见桌子上放着庚帖和一枚定亲玉佩。 他拳头捏的嘎吱响:“虞家怎么敢落井下石!” 很快他恍过神来,担忧地问起:“妹妹呢?” “姑娘还不知晓此事。”嬷嬷道。 秦瑾瑜心头一哽,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,危难之际,门外的秦芳瑜走了进来,脸上扬起笑:“有福之女不入无福家门,退了便退了,这样的人家也好过日后嫁过去才看清自私嘴脸,毁了一辈子强。” “瑜姐儿!”秦夫人心疼女儿,快步上前一把将女儿揽入怀中,气得眼泪直流。 秦芳瑜拉着秦夫人安抚:“母亲,展家和虞家不同,展伯府和展伯母从未和秦家疏远过,展家也同样饱受煎熬,求母亲不要拆散兄长和展妹妹,有些事没到最后一步,未必就是最坏结果。” “都什么时候了还操心我?”秦瑾瑜心疼地摸了摸秦芳瑜的脑袋,红着眼说:“我定会为你寻一门极好的婚事。” 秦芳瑜扯了个勉强笑容。 次日天不亮,北梁帝突然下旨定下骑,射两门比试,邀了数十个官当裁判,就在皇宫校场比试。 其中一个裁判就是展将军。 展将军听闻比试项目后,嘴角一抽,昨夜他将三皇子送来时,人已经昏迷不醒,左肩伤势极重,莫说提剑,就连正常下床都成问题了,更别说和秦瑾瑜比骑射。 这不是明摆着偏向秦瑾瑜? 不止是展将军,就连其他裁判也是一头雾水,有人来到展将军面前:“将军,三皇子站都站不稳,这会不会胜之不武?” “习武之人受点伤不算什么。”展将军哼哼道。 几人摸了摸鼻尖,这哪是受点伤? 分明就是极重的伤! 南和三皇子是咬着牙上场的,抬手摸起弓箭,当场脸色就变了,左边肩膀嘎吱嘎吱地响,已经濡湿一片。 手下的弓少说也有百斤重。 秦瑾瑜提了一口气,弯弓搭箭,三支箭均射中了红靶。 四周一片喝彩。 南和三皇子不甘落后,好不容易提弓,三支箭只有一支射中,其余两支均落在地上。 结果不言而喻。 南和三皇子气得大喊不公平,展将军则开口:“男子汉大丈夫,要敢于承认结果,输赢并不可耻,但三皇子一而再地否认结果,实令人不齿。” 昨夜他迷迷糊糊中被人抬进宫,依稀能感受到有人狠狠捏他的肩,身影模糊,看得不清楚。 听声音,像极了展将军。 到了骑术。 北梁帝叫人送来了数十匹野马,还未驯服过,野马在训练场上狂奔,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。 众人见状变了脸色。 “北梁,南和都是马上打下来的天下,想必,三皇子的骑术一定很精湛,一个时辰内驯服一匹马,此局就算赢了。”北梁帝不急不慢的开口。 南和三皇子看着健硕的马儿,额头青筋暴跳。 “皇上,远来是客,末将提议让三皇子先选。”展将军道。 北梁帝点头。 南和三皇子咬紧了牙关上前,接过了鞭绳,踏入训练场时,马儿狂奔而来,卷起一阵灰尘,速度极快,南和三皇子连连后退,竟退出了训练场。 下一瞬,秦瑾瑜跃身而起,夺过缰绳看准时机跃上马背,漫天的尘土飞扬中宛若腾空而起的缭绕云雾,朦朦胧胧看不清秦瑾瑜的人影。 只听见嘚嘚无数马蹄声快速袭来。 咚! 铜锣一声响。 秦瑾瑜勒住缰绳,马蹄扬起嘶鸣长吼一声,又稳稳地落下前蹄,重重落地。 “好!!”展将军惊呼。 秦瑾瑜翻身下马,经过南和三皇子身边时停顿了片刻,扬长而去,跪在了北梁帝面前。 结果不言而喻。 北梁帝摆摆手,将早就准备好的贺礼拿上来,是一对极品玉如意:“朕听说老夫人身子不适,民间有传闻,可以冲冲喜,说不定老夫人就好了呢。” 秦瑾瑜激动磕头:“微臣领旨。” “皇上!”南和三皇子不甘心地咬着牙。 北梁帝则是神色幽幽地看向了对方:“君子不夺人所好,三皇子又何必强人所难,北梁的好姑娘多的是,过几日菊花盛开,朕遍邀京城贵女,三皇子另行挑选。”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,南和三皇子隐忍不语,短短两天的功夫,北梁帝对他的态度有了极大的变化,就连语气都是极不耐烦的。 就连他遇刺,北梁帝也只是象征地让京兆尹查一查线索,根本不上心,不到一个时辰就送来结果。 误伤。 最后不了了之。 彼时东宫 锦初枯坐一夜也没等来姬承庭,倒是等来了北梁帝催促秦瑾瑜和展万凌快速成婚的消息。 “果真?” “奴婢去内务府确认过了,内务府已经在着手准备了,半路遇到展将军,展将军还说改日来拜谢太子妃。” 悬着的心松了。 展姐姐的婚事保住了。 秦芳瑜的婚事她也听说了,此事要怪就怪虞贵人看错局势,给虞家传错了信,逼迫虞家上门退亲。 想必,这会儿虞家肠子都快悔青了。 “太子妃。”红栀努努嘴,指了个方向。 锦初顺势看去。 姬琛似笑非笑地朝着这边走来:“恭喜太子妃得偿所愿,为了促成这门婚事,太子妃可是绞尽脑汁,也不枉结果顺利。” 锦初纤眉一挑。 “同为女人,太子妃为何要冤枉一个无辜的女子,晏良娣和你无冤无仇,你为何要陷害晏良娣的名节?就算没有了晏良娣争宠,依太子的身份,将来也不会只有你一个妃嫔。” 姬琛语气渐渐冷冽;“太子妃就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这些手段被太子看在眼里,会厌恶你吗?” 锦初慢慢站起身,红唇翘起讥诮:“二皇子若有证据,尽管去皇上面前告发,何必在此逞嘴皮子?” 姬琛听后眉毛几乎要拧到一处了:“太子妃当真以为太子能一直护着你,任由你为所欲为,晏良娣从未侍寝,至今还是处子之身,又怎会有孕,如今脉象已恢复,只要太医来查证,真相立即水落石出!” 听到这些话,锦初不仅没有生气,反而悠悠然地笑了,轻轻拂了拂衣裳皱褶。 任凭姬琛如何刺激,情绪没有半点波澜。 直到姬琛闭嘴。 锦初才问:“说够了?” “嘴硬!”姬琛心口起伏:“我已派人去请父皇,我倒要看看太子妃如何解释!” 一炷香后北梁帝果然来了。 一同来的还有姬承庭,姬琛大步上前:“父皇,儿臣和晏良娣自小一块长大,相信晏良娣的人品,私下彻查,查到了太子妃身边一个叫红栀的宫女身上。” 那日陪着晏良娣去刑部大牢看云王爷的人就是红栀。 莲幻早已下在了云王爷身上,刑部大牢里气味复杂,莲幻悄无声息地隐藏其中,加上晏良娣神色紧张,注意力全都在云王爷身上,一时不甚中招了。 “父皇,儿臣也有话要说。”锦初往前一步,不甘示弱地问起:“敢问二皇子,我为何要陷害晏良娣呢?” “你先促成秦,展两家婚事。” “二皇子,这两家婚事本就是天赐良缘,父皇亲口赐婚。” “谁都知道三皇子要求娶展姑娘。” “那又如何,父皇一言九鼎,怎会当众悔婚?”锦初步步紧逼。 姬琛脸色微变。 北梁帝跟南和三皇子之间的合作是私下见不得光的,促成婚约这个理由根本不成立。 “晏良娣入宫也快半年了,我们和平共处,从未红过脸,我又怎会嫉妒晏良娣,指使丫鬟害她?以殿下的身份,将来还有许多女子入东宫,而晏良娣只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。” 锦初说的有理有据,不卑不亢:“至于和亲,我只是个女子,不懂前朝。” 姬琛再次追问;“那前几日红栀去了几间铺子抓药,按照药的份量,还有东宫药库看守的宫女连翘证实,红栀制成了莲幻,一种可以使人脉象看上去有孕,十二个时辰内还会小产的假象!” 听着姬琛一字不差地说完,锦初瞳孔一缩。 姬琛还将连翘带来。 连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:“皇,皇上,奴婢的确是亲眼看见了红栀姑娘半夜偷偷摸摸地在制药,奴婢也是认识药的,偷偷留了个心眼,将药方子记下来了。” 北梁帝皱眉不悦:“你记药方子做什么?” “奴婢有记药方子的习惯,这么多年已经积攒了不少药方子,想着日后出宫,能有个营生养活自己。”连翘磕头,顺势掏出了这些年积攒的药方子,厚厚一摞。 北梁帝朝着忠公公使了个眼色。 忠公公拿着药方子退下了。 “求父皇将红栀交给儿臣审问。”姬琛手指着红栀。